他唯一打败我们的机会,是当年在我与清军决战之时,他趁机来捅上我一刀。他没这么做,气节还是很好的。

        可惜,我没给他机会展现他的气节。”

        王珍道:“这些天下知名者没有机会展现气节,岂不是世间默默无名之辈的幸运?”

        “好像是吧。”

        “你既夸张献忠有气节,可是打算饶他一命?”

        王笑道:“他又不重要,战死了、投降了,或者逃出生天躲到哪里当和尚了,都没关系。真正重要的是,当我们开始施政之后,世上不会再冒出个李献忠、王献忠因为吃不饱饭只好造反。”

        “定了四川,接下来要攻辽东?”

        “怕是得缓上一两年了。去年打江南,用的是‘借’来的钱粮,今年打四川,用的是在江南抄家来的钱粮,用得真快……”

        “说到江南和钱粮。”王珍沉吟道:“运河这个问题你拖了很久了,朝堂争执不下,连我都知道了。你到底是如何想的?真要走海运不成?”

        “先修路吧,也许再过十几二十年,一个能代替运河,且给百万漕工生计的新的交通就出来了呢。”王笑道:“在一段时间内,我还是能保证我是有前瞻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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