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了?驸马待咱家这么好?”王芳双手拍腿,大哭道:“咱家错了啊,千不该万不该疏远了驸马这样的真心朋友。悔不该听了何平那蠢货的意见。”

        他赖在地上只是哭,小柴禾一时也没办法。

        过了好一会,有锦衣卫番子过来禀报道:“捷报!叛乱已平,徐乔功、周肇皆死。”

        王芳更觉悲恸,自语道:“完了,现在想将功抵过也没办法了。”

        他伸手摸了摸那套麻布衣服,料子粗劣,手感扎人。

        逃难的路程山水迢迢,无比凄苦不说,自己一个未出过京的老太监如何走得那么远?纵使逃了性命,又还能做什么?

        一时间王芳心如死灰,大呼了一声“陛下啊,咱家来世再伺候你”便向墙上撞去。

        小柴禾一把便将他抱住,劝道:“督公,何至于此啊。”

        “禀镇抚,驸马醒了,让属下来问督公情况。”忽然有番子又禀道。

        王芳惊喜道:“驸马醒了?快,带咱家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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