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也不问那些人是哪些人,她默默地听着他发了一会牢骚,然后心翼翼地将手盖周缵的手上。

        “缵郎,我们既然是在外面,人家可以这样子的吧?”她问道。

        周缵便点点头,笑道:“有何不可。”

        他的另一只手便在她手上拍了拍,喟叹道:“我知道你是想抚慰我,但……朕终究还是没能将这下治理好啊。”

        陈圆圆道:“我不懂那些朝堂之事呢。但其实,缵郎是我的恩人。”

        “嗯?”

        “延光五年,江南大水,若非你减免了税赋,许是当时我便被姨妈卖了。”陈圆圆低着头,露出一段皎白的脖颈,低声道:“我只知你是我的千古明君,是我的真命子。”

        周缵心中大慰。

        连日来的郁闷也消解不少。

        他看向窗外,楼下是熙熙攘攘的街虱…只看这京城,仿佛还是盛世。

        千古明君四字入耳,他心中多少还是添了几丝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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