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林只觉得一股金属的寒意自他的体内掠过,连带着自己那滚烫的血都冷了几分。
芯焰之剑疲惫地砍在瑟维斯的手臂上,就像撞上了一片坚固的甲胄,和先前一样,在一声轻微的颤音中,剑刃被弹开,而这一次锡林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剑刃落在了地上。
瑟维斯抬脚,将布满裂隙的芯焰之剑踩碎,刺耳的破碎声在锡林的耳旁回荡,仿佛还有些东西也一并碎掉了。
“真无聊。”
瑟维斯就像扯掉一团烂肉般,将锡林从剑刃上拽了下来,随意地丢到了一旁。
锡林翻滚了几圈,倒在地上,身下再次蓄起一片血泊,他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唯有破损的胸口还在有气无力地起伏着。
这……这或许就是自己的极限了。
锡林疲惫地倒在地上,无力地望着头顶逐渐汇聚起来的乌云,它们将皎洁的月光再一次遮蔽,那明亮的光芒消失不见,烧红的阴云重新填补绝望。
“到头来还是这样吗?”
锡林在心底低语着,受冕者那绝对的力量击垮了锡林的所有的反击,也将锡林的怒火一并荡平。
他和瑟维斯的差距还是太大了,这宛如鸿沟般的界限下,锡林的所有反抗,都变成了无能的狂怒,最后只能像头负伤的野兽般,倒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嚎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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