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
“嗯……该怎么说呢,今夜过后,当我们再次睁开眼时,一切就都截然不同了。”
“是吗?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同,”伯洛戈轻轻地摩擦着手指上的戒指,“这是一场仪式,用明确的仪式与誓言,来证明你我彼此的紧密关系,所以当我们再次睁开眼时,我们或许会有所不同,但我想,更多的仍是原来那样。”
“你就不能直接说,我们结婚了吗?”
伯洛戈表情呆滞了一瞬,不好意思地说道,“啊?你知道,我是有些内敛害羞的。”
“因此,你需要用这些模棱两可、奇奇怪怪、难以理解的话,来弯弯绕绕地阐述你那羞涩内敛的想法?”
艾缪不满道,“这只会让人搞不懂唉?就像在和一个神经质讨论什么哲学问题一样。”
“好吧,好吧,我会尽量去改的……大概。”
艾缪伸出手,摊开五指,打量着伯洛戈送给她的戒指,方案一和方案二都被戴在了无名指上,但却不显得累赘、拥挤。
“我听许多人说,大家都会或多或少地恐惧婚姻,就像被束缚了一样,又像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他人,一方面享受着这种亲密的关系,一方面又带着些许的戒备,生怕对方的背叛与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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