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上列比乌斯说的是实话,他经历了许多战斗,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疤痕,切开肉体,伤及灵魂。
如果不是身为凝华者,列比乌斯现在会是一个瘫痪在床的病人,如果他穿的和帕尔默一样,周围的旅客只会觉得有伤痕累累的尸体活了过来。
帕尔默说,“但你不能总是这样遮着,你还要在这里工作很长一段时间呢?”
“又或许,我会成为这里一个独特的风景线呢?”
列比乌斯露出微笑,“比如,说不定几年后,人们都知道,这里有那么一个裹的严严实实的怪胎,而且他们家的服务非常不错。”
帕尔默想了想,再次向列比乌斯举杯,“听起来还不错。”
“当然。”
列比乌斯拿起吉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后知后觉地问道,“说来,你怎么在这?帕尔默,我退休了,你又没有。”
“我?我只是在休假而已,和伯洛戈一起,我们把这个叫做最后的单身时光。”
帕尔默说着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列比乌斯顺着方向看去,在阳光旅店门口的一排排躺椅上,一个同样穿着花衬衫的家伙,正和刚从屋子里走出的杰佛里聊天,时不时能听到笑声传来。
列比乌斯念叨了几句,“哦?最后的单身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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