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洛戈准备好了,所以他离开了温暖的房间,与过往的一切告别,戴好了十字圆环,神情庄重,如同出征的骑士,受赦的圣徒。
……
“哦,所以你要去科加德尔帝国了?”瑟雷一脸玩味地看着帕尔默,惊叹道,“那可是个危险至极的地方,你说不定会死在那。”
“我知道,我知道!”
帕尔默不安地猛灌了几杯酒,酒精下肚的感觉真不错,麻痹神经、蛊惑心智。
放在以前,这确实是一种不错的、舒缓压力的方式,可现在帕尔默已经是守垒者了,以太化的躯体足以令他无视掉大多数的毒素与肉体损伤,更不要说酒精这种廉价的东西了。
帕尔默有试着维持醉酒感,可紧绷的神经令他不自主地提起注意力,也因此,无论他喝下多少的酒水,都会在分分钟内被代谢掉。
整个人也喝越精神。
瑟雷拄着下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嗯?所以你来这干嘛,和我们做最后的告别,再交代一下遗嘱什么的吗?”
帕尔默瞄了瑟雷一眼,反复地深呼吸后,他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沃西琳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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