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缪深知自己是个没有勇气的人,而伯洛戈又是一个看起来就冷酷到家的冰雕,即便已经磨利了剑、喂饱了马,但真让她鼓起勇气冲锋,还是困难重重。
个人意志实在是没什么志气了,那就只能依靠外部力量了,即便不是很喜欢这东西的味道,艾缪还是猛猛地灌了自己几杯。听沃西琳讲,她第一次主动出击拿下帕尔默时,就是靠着一股酒劲。
但愿吧。
对于这一反常行为,伯洛戈关心道,“你还好吗?”
“嘻嘻嘻。”
艾缪没有回答,她双手抓住伯洛戈的手臂,就像在搓树皮一样,反复摸了起来,一边搓一边发出莫名的怪笑,接着,她整个人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完全靠在伯洛戈的身上,又像泥巴般,淌了下来,枕着伯洛戈的身子。
伯洛戈默默地叉起一根薯条,塞进了嘴里。
艾缪靠着酒精舒缓了压力,甚至说舒缓的有些过头,隐隐要释放本性了,伯洛戈则依旧正襟危坐,还因艾缪这奇怪的状态变得更紧张了起来。
伯洛戈见过艾缪很多面,严肃学者的一面,躲在彷徨岔路中小女孩的一面,一拳把自己撂倒、极为暴力的一面……在这许多种艾缪中,伯洛戈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她,非常粘人、亲密,像只猫一样在沙发上打滚。
这对伯洛戈来讲,是较为陌生的一面,而陌生的东西,总会引人紧张,并需要一段时间去熟悉。
艾缪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欢快的笑容,“哈哈,这个情节还挺有趣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