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特是屠夫,屠夫只杀牲畜,不杀人。
长刀落在女人的眉间上,过了几秒钟女人才从醉酒的状态里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放声尖叫着。
在赫尔特仁慈的这几秒里,另一名男人站在了高台上,他瞄准了赫尔特,扣动扳机。
子弹贯穿了赫尔特的头颅,赫尔特没有立刻倒下,晃晃悠悠地转过身转看着那个男人。
在男人的注视下,头颅的弹孔里没有鲜血溢出,反而飘出了一股股浓烟,随即赫尔特整个人坍缩成了一团虚无的气,彻底消散。
男人警惕地搜寻着赫尔特的位置,隐隐地,他听到风暴的低鸣。
刹那间,仿佛有狂风降临此地……不,并不是狂风,而是某个东西正在以高速行进,在这密闭的空间内掀起了扰动的气流。
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在墙壁与地板上炸裂,酒柜轰然崩开,所有的酒瓶碎裂成玻璃渣随风而动,拍在脸上带来针扎般的痛楚。
狂欢的歌声戛然而止,像是有人割断了歌者的喉咙,随即一朵朵血花在舞池里爆裂。
无头尸体僵硬在原地,清醒的人们惊恐地旁观着,鲜血高高抛起,如暴雨般冲刷着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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