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军前的生活大概就是这样,看书、学习,没事帮帮家里的忙,单调的日子一天天地重复着。”
伯洛戈问道,“很无聊是吧?完全不像是我该有的人生。”
“可生活就是这样,单调与无聊才是主旋律,”艾缪说,“我们这样惊险重重的,才是真正的怪胎。”
伯洛戈笑了起来。
艾缪深呼吸,她有些紧张地说道,“伯洛戈,其实……你的童年很糟,是吗?”
“为什么这么说?”
“你提及你父母时,你强调他们很爱你,但你的表情却很僵硬,就像在讲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艾缪说,“我知道你不会骗我,所以这不是谎言,而是你真正的情绪就是如此。”
伯洛戈沉默了下来,目光茫然地看着身下的铁轨,它不断地延伸,直到消失在视野尽头。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很长一阵,乃至艾缪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准备道歉。
“在我的小时候,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对于我的父母,乃至这个世界,都有一股强烈的陌生感与抗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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