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回归大海!”
我说着就跳进了蒲河里——然后搅了钓鱼佬们打的窝。
钓佬们在岸边叫骂连连,我张开手,在河里已过万重山。
理论上讲,从高德地图给的提示来看,在蒲河上漂了几百公里,确实能漂到大海上,但我显然忘记了现在是11月份。
气温最高十度,最低负三。
路过我住的桥洞时,我灰溜溜地爬上了岸,窝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著名哲学家虚空掠食者·卡兹克说过,“改变就是好事。”
为此我常在夜里的冲动下,做出许多渴望改变的决定。
例如我买了一台2000多的椭圆机,我经常告诉自己,码完字要上机器跑个四十分钟,释放我无处宣泄的精力,疲惫我这充满死气的躯壳。
但绝大部分时间,它都承担着一个衣架的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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