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文知道女人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的事一路上他已经遇到过很多次了。
“大家常说我这个人蛮年轻的,我只是心态比较好,以及保持锻炼。”
厄文对女人微笑,不好意思地抓了抓灰白的胡茬。
女人认同地点头,这是个有些难以判断年龄的家伙,岁月在他的黑发中掺杂进灰白的发丝,脸庞也显得苍老,布满光阴留下的刀痕。
厄文的身上没有半点老去的死意,充满了活力,腰杆笔直,站姿像位时刻准备挥拳的斗士。
尤其是厄文的微笑,当厄文笑起来时,他完全不像个颇有年纪的老家伙,反而和年轻人无异,仿佛他具备着魔力,可以欺瞒着时间。
女人由衷地希望,自己老时也能是这副模样。
拿起印章,在厄文的证件上留下红印,以往女人工作的速度很快,用不上十几秒,就能结束,但这一次她故意放慢了速度,余光描绘着厄文的模样。
厄文有些落魄,身上挂着灰尘,衣角带着破洞,手里提着沉重的手提箱,他好像从很远的地方来,风尘仆仆。
等待的间隙里,厄文拿出一把小梳子,将毛毛躁躁的头发梳的工整些,再简单地整理一下自己的着装,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些,可惜他再怎么努力,身上的落魄感还是溢个没完。
对此厄文也只能无奈的努嘴,对于他这样的漂泊者而言,体面是一个奢侈的词汇,好在厄文倒不是很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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