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轮进攻马上就要开始了,”军医靠在埃里希身旁,兴奋地说道,“我已经能看到宫殿的螺旋尖塔了。”
“那是什么?”
埃里希迷茫地问着,可军医没有回话,他兴奋极了,就像痛饮了某种不知名的药剂,陷入疯嚣疯癫的状态。
军医缩了起来,揉搓着双手,眼睛猩红,嘴里不断地呢喃着。
那是埃里希听不懂的语言,甚至说那可能不是语言,只是某种无意义的音节,可现在它们叠加在了一起,混乱中弥漫着扰人锐利感。
语言是有力量的,是可以被实体化的,它被军医赞颂着,就此推开了什么。
一道门,一道阻隔什么东西的门。
埃里希想不明白这些事,但他回想起了一些儿时的故事,那个应该是他“父亲”的人所说的。
人在迈向死亡、介于生死之间时,会在凡世间,看到那些本该存在于死后世界的东西。
埃里希似乎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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