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什么好研究的,”这些都是劣质的炼金武装,应当被集中销毁,“但我总觉得,这一切没那么简单。”。
“你指的是什么?”
“从外勤部的报告来看,这些炼金武装都是由老师打造的,但作为他的学生,我觉得这并非是老师做的。”
话说一半,巴德尔转而提起了别的,“你应该听过痕迹这类词汇吧?与每个人不同的笔迹一样,炼金术师在构造炼金矩阵时,也有着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些炼金武装内的痕迹和老师的痕迹并不匹配,也可以理解为,老师为了隐藏身份,故意使用了强迫自己用另一种方式构造炼金矩阵……就像从右手写字,变成了左手写字。
痕迹可以变化,但老师的构造思路不会变的,他在制造炼金武装时,都极为追求其稳定性,哪怕是这种批量制造劣质武装,也是如此。”
巴德尔拿起其中的唤火之杖,对伯洛戈举例道,“比如这件炼金武装,如果是老师来做的话,哪怕是劣化的武装,当它失控时,应该也只是正常停摆才对,但实际上当它失控时,它会进行剧烈的爆炸,非常不稳定。”
“从思路上来看,这就不像是老师会做的东西。”
巴德尔困惑不已。
这句话触动了伯洛戈,他猛然想起瑟雷的提醒,伯洛戈不想往那个糟糕的方向去想,他也不想怀疑自己的朋友,可重重的不安促使着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那你觉得,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伯洛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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