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洛戈成为会员有段时间了,但一直以来他都呆在酒吧内,很少深入不死者俱乐部。
他和这些神经病们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感。
昏黄的灯光映亮了棕色的地板,各种华贵的名画挂在走廊上,一股岁月感迎面而来,伯洛戈想起之前瑟雷说过的话。
和不死者俱乐部相比,这些不死者都是年轻人,早在很多很多年前,不死者俱乐部就存在了,而这笼罩在建筑之中的古老虚域,也是自那时起便诞生了。
目前瑟雷管理着不死者俱乐部,但用他的话讲,他实际上真的只是个酒保而已,最多算是个看店的。
最为重要的会员名单并不在瑟雷的手中,他甚至不清楚这里到底有没有会员名单这种东西,对于不死者俱乐部究竟有多少会员,他了解的也不多。
除开这些,最令伯洛戈感到吃惊的是,瑟雷也不清楚到底是谁建立了不死者俱乐部,唯一资历比瑟雷高的赛宗,现在也沉迷于当一只狗,对任何问话,都回以“汪汪汪”。
在扮演一只狗上,赛宗格外敬业。
螺旋楼梯不断地向上延伸,仿佛没有尽头般,走廊以此排列开,一道道房门伫立在两边。
“说来,有人尝试过入侵不死者俱乐部吗?”伯洛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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