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泰达什么心情都不会有,他本就将艾缪视为工具、替代品,她的想法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那艾缪呢?
伯洛戈没有继续猜下去,也没有把话说绝。
“为什么呢?我们都知道面具下的人,就是他。”艾缪的声音听不出情感。
“有时候面具之下,说不定还是面具。”
伯洛戈想起那个死在他手中的表演家,至今伯洛戈还记得这个道理。
每个人都戴着不同的面具,面具之下,仍是面具。
“我说专家,你确定你没什么想法吗?”帕尔默加快了步伐,和伯洛戈并肩前行着,“我快跑不动了,以太也要消耗光了,这迟早会被他追上的啊!”
帕尔默觉得自己就像在跑马拉松,还是一次死亡马拉松。
身后的轰鸣声不断,时不时能在深邃的黑暗中,看到妄想家那张面具,此刻凄白的色调不再,转而涂满了来自枝芽的鲜血。
“用他爱丽丝的哲人石来威胁他呢?”伯洛戈想了这么一个糟主意。
“哈,这不太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