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为此努力的,”艾缪看着镜子中被拆分的自己,犹豫了几秒,她试探性地说道,“我会做到的,父亲。”
艾缪似乎说出了一段禁忌,气氛瞬间压抑了起来,泰达的目光罕见地出现了几分怒意,他放下文件与咖啡,声音里带着火气。
“艾缪,我说过多次了!”
“抱歉,我只是下意识的……”
艾缪表达着自己的歉意,但她很清楚,这不是下意识的,而是有预谋的试探,遗憾的是,无论她试探了多少次,总是会迎来这样的结果。
“我希望没有下次了,艾缪。”泰达严肃道。
“我明白的,老师。”
很显然,比起“父亲”泰达更喜欢“老师”这个称呼,如果伯洛戈在这,他明白,泰达的在抗拒将艾缪认做一个人类个体,避免亲密的关系所带来的情感上的注入,可他拒绝血缘关系上的称谓,却接受了师生的关系。
可能在泰达的眼中,他能控制好师生关系分寸,亦或是别的理由,但这一切也只有泰达自己明白了。
“我去睡了。”
泰达拿起文件与咖啡,走进了阴影之中,踏上阶梯,拐入角落,拉开一道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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