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
赛宗点点头,起身就要离开。
“你不想知道,我能赢的资本吗?”
女人接着说道,赛宗的反应过于平淡了,令她很是失望。
“你是指,你分裂了无缚诗社的事吗?”赛宗转过头,反问道。
“你看起来,也并不是完全地躲起来了啊,”女人说,“就像旁观者一样,躲在阴影里窥探着世界……真恶心啊。”
赛宗说,“你到不如想想,该怎么应对旁观者的报复吧。”
“报复?我们都知道他的性格,他已经旁观了太多次的纷争了,你觉得他会为了报复我出手?”
女人深知旁观者的态度,正如赛宗因自身的原罪而难以遏制怒火一样,旁观者也因身负的原罪,难以对尘世做出有效的干涉。
赛宗警告着,“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旁观者还是很在意无缚诗社的,他一直期待着无尽诗篇的诞生,而你腐化了这一切……他在意的东西就这些,对比起来,他甚至不在意纷争的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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