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乘上地铁,弗格森找到了一个空座坐下,车厢逐渐拥挤了起来,弗格森身上那股血腥味逐渐清晰了起来,有乘客捂住了鼻子,有人则投来警惕的目光。
弗格森能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他们开始怀疑弗格森有问题,已经有人准备在下一站联系治安官了。
没关系,弗格森不在乎这些,袖口滴出鲜血,乘客们纷纷惊恐地看着弗格森。
弗格森只是低着头,思考一些有的没的的事。
不知为何,弗格森能看到布劳的脸,他死掉时脸上所洋溢微笑的脸。
布劳应该很开心吧,自己终于死了,从这空虚的牢笼中解脱。
是的,死亡对于弗格森这样的人而言是一种解脱,可他不敢去死,正如那些癫狂的麻木者一样。
弗格森一直觉得,麻木者们算不上真正的癫狂,他们在空虚的折磨下,失去了所有为人的资格,却唯独保留了人类对死亡的恐惧。
打破这沉沦循环的方式很简单,一死了之就好了,每个人都知道这样的道理,可每个人都不敢去做。
每一位契约者都敢用最为残忍的手段对待着自己,以换取快感与力量,却没人敢面对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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