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太狂涌,占据到了优势后,负权者再次加大了对伯洛戈心灵的侵袭,他不善于幻想、认知修改,但擅长直接对神经感官造成剧烈痛意,直到目标陷入昏厥、失控。
伯洛戈的呼吸变得沉重了起来,咬紧牙关,承受着刀斩剑劈般的剧痛,血铸的甲胄在雷火冰霜的冲击下,破碎了又再次缝合填补。
不远处的甲板突然崩裂,数名升躯学派夜族强化着自身的机能,朝着伯洛戈快步奔袭,手中的刀剑散发着明晃晃的寒意。
他们离伯洛戈越来越近了,心底的狂热与胜利的喜悦也变得越发清晰,几乎要从毛孔中咆哮而出。
伯洛戈甩出怨咬,锁链牵扯,荡出致命的圆弧,夜族们早已做好了准备,他们的速度骤升,带着模糊的残影避开了挥击,只有那么一个夜族规避不及,被怨咬拦腰斩断。
可就算这样,夜族也没有立刻死去,他用尽仅有的力量,掷出手中的长刀,朝着伯洛戈的额头飞驰而去。
这一刻,心灵冲击、元素之力、临近的夜族们,他们像是一把把淬毒的匕首,贴近了伯洛戈的心脏与喉咙,一个念头不由地从他们所有人的心头升起。
赢了。
就算是守垒者又如何,只要足够精妙的配合与恰当的时机,即便是守垒者也会被低阶位的凝华者斩杀,这样的事在超凡世界里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溢满的狂喜中,一双冰冷漠然的眼瞳扫过,像是来自冬日的寒风般,将这一切吹灭、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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