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觉得自己是特殊的,都觉得自己能束缚住瑟雷,都以为自己能被永远铭记。
不,她们只是瑟雷用来消遣自己漫长生命的玩物而已。
玩物是不需要名字的,也是无需被铭记的。
……
“所以,这就是你的故事了?瑟雷。”
昏暗的酒馆内,充满酒精的氛围中,女人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大力拍打着瑟雷的肩膀,“你这家伙还真是个畜生啊!”
“畜生吗?我觉得还好吧,至少当时大家都玩的蛮开心的。”
瑟雷干了一杯又一杯,让酒精填满自己的大脑,“说来,几年前分别后,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啊。
从群山之脊一直旅行到这,你的冒险之旅还真是漫长。”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不过本以为是旧友重逢,但仔细听了你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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