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伯洛戈说,“所以我最近在一些哲学类的书籍。”
“有什么收获吗?”
“收获?我最近的睡眠很不错。”
“哈哈。”
相比之前,伯洛戈确实变得幽默多了,严肃的话题一转轻松了起来。
“我在书里看到了这样的论述,”笑完之后,伯洛戈慢悠悠地说道,“按照书里的说法,那些狂热的学者们并不是舍弃了人性,只是他们不再爱人了。”
“不再……爱人?”
“是的,他们不再爱人,不再爱某个渺小的个体,而是爱宏观意义上的全人类,”伯洛戈说,“为了全人类的进步,个体的苦痛是可以被牺牲的,为此他们连自己也宁愿奉献……他们自身也是渺小的个体。
就像一场狂热的献祭,把自己当做柴薪,去填补、燃烧,那名为人类的火堆。”
“他们爱上了抽象意义上的人,而不是活生生的。”艾缪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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