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说,是信仰拯救了镇民。”
“如果信仰能那么好用的话,这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苦难了。”神父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和我见过的许多神父都不同。”
“哪里不同。”
“你比我想象的要开明许多,按理来讲,你这种虔诚之人,往往会变得很极端……极端到有些愚蠢,宁可相信圣水可以治病,也不愿注射药剂,”伯洛戈赞叹道,
“你很理智、虔诚且完美。”
“不要过度赞美我,异乡人,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至于你所评价的这些……”神父想了想,
“我和传统意义上的神职人员有所不同,准确说,我确实信奉着神明,但我也不会让对神明的信仰,过度束缚我。”伯洛戈来了兴趣,
“可以和我讲讲吗?”比起察觉到的邪恶疯嚣,此时伯洛戈更好奇起了神父的存在,如今的世界上,像他这样复杂的人不多了,一方面他无比虔诚,一方面他又说自己不会被信仰束缚。
伯洛戈想知道神父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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