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缪试着将谈话变得深入,神色里多出了几分狡黠的模样,像只探出草丛的小狐狸。
“不,我并不是不在意帕尔默,只是他并不需要我认真对待,”伯洛戈说,“我们是朋友,我们关系再怎么亲密,始终有一段距离,而那段距离并不是能填补的。那是沃西琳的位置。”
伯洛戈整理着自己的语言,这时他发现自己嘴很笨,艾缪也察觉到了这点,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一间屋子,大家住在不同的房间里,需要时就一起在客厅打滚,但当房门紧闭时,就无人能闯入你的世界——除了那个你真正能接纳的人。”
“所以?”
“所以帕尔默就是我的室友,各种意义上,和他相处,我不会担心他闯进我的世界里。”
伯洛戈说着看向了艾缪,他皱着眉头,眼睛里思绪万千,明明没喝酒,脸上却挂着一种醉酒后的愁苦感。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你,我不擅长社交,更不要说与异性。”
“那你和拜莉聊的也很好啊?”
“你确定我和她聊的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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