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好像在吟唱着什么,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迈着随意的步伐,带来冷彻的死亡。
令人窒息的痛楚从胸口传来,恶灵扭转锤柄,用锋利的羊角猛凿男人的胸口,一瞬间的剧痛几乎令他的意识昏迷,胸口凹陷,赤红的鲜血染红了内衬的白衣。
他要死了,无力地倒在地上,意识的最后,他看到了那从黑暗里走出的恶灵。
恶灵一手握着羊角锤,一手提着公文包,身体与公文包上带着诸多的弹孔,有些弹孔里还在渗出鲜血,可他好像感受不到痛苦,也不会死亡。
是啊,恶灵怎么会死呢?
伯洛戈哼着轻快的小曲,在男人濒死的目光中,羊角锤扬起,反复猛砸着门锁,直到铁门摇摇欲坠,被他一脚踹开。
这里的战斗引起了工厂内敌人的注意,能清晰地听到呼喊声与脚步声,漆黑的工厂内数不清的人影跑动着,明亮的手电筒照向各处。
伯洛戈惊动了所有人,而这正是他想要的。
打开公文包,将沉重的锁链一圈圈地缠在腰上,羊角锤与扳手,还有乱七八糟的锥子,它们被臃肿地挂在锁链上,走起步来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我已进入工厂,”伯洛戈在心里低语着,“正如之前所想的那样,这些人不喜欢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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