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说完便没再理会卫铁衣,自己走开。
沈乐走进院中,瞧见赵云棋此时已经起来,他和老妇人正在院中取水梳洗,瞧见沈乐到来,赵云棋问道:“沈大哥,方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听到云舒姐姐的叫声?”
沈乐听他这么一问,眼神闪躲。
昨夜卫铁衣将云舒带过来请他整治,那时赵云棋已经睡下,自然不知道云舒昨夜前来就一直呆在他的房内,随即说道:“不错,正是云舒,她昨夜酒发生疼,统领没了法子将他送来诊治,经过一夜照料,今天终于好转。方才瞧见我们几人,她有些惊讶才叫出声,并无大碍。”
沈乐此言,赵云棋才知为何,不过想起昨日二女的事来,又意味深长地看着沈乐。
沈乐瞧向一旁的老妇人,和他打了个招呼就走开了,他知道昨日之事瞒不过老妇人,凭借修行者的感知,怎么可能不知道昨日院中的情况,所以只是这般说来,不让赵云棋知道几人昨日共睡一床。
虽然并未发生什么,不过少一些人知晓,便少一些流言蜚语,于他们几人来说都是好事。
沈乐不想见着几人尴尬,随即出门而去,他踏出门口,朝着街巷外走,片刻消失在巷口之外。
沈乐走后不久,云舒领着女婢从房里走了出来,瞧见云舒此时气色不错,便知道沈乐所言不虚,不过云舒瞧见卫铁衣本想骂他一通,但却瞧见了院中来回走动的赵云棋,没有言语。
赵云棋一瞧见云舒走了出来,开口询问道:“云舒姐姐,你好些没有,沈大哥说昨晚你疼得厉害,现在可曾好些。”
云舒瞧见赵云棋在与自己打招呼,于是回话道:“好多了。”
赵云棋听罢会心一笑,随即想到昨儿二女斗酒的情形,开口说道:“没想到云舒姐姐这么能喝,昨天可把我们几人看得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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