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是保持健康的唯一方式。”

        特莱姆的心渐渐放下了。

        如果于飞想要退役,就不会在赛季结束后还坚持训练,更不会为了未来减重。

        甚至,他不会想到减重之后再打内线会受影响。

        过了一会儿,于飞总算注意到特莱姆,便觉纳闷:“你身为总经理,现在应该忙得不可开交,竟然还有闲心来这偷窥我?”

        “如果罗伯特·唐尼的经纪人突然打电话给凯文·菲奇,说他正在考虑退休,你觉得菲奇会不会去唐尼的家里?”

        于飞理解特莱姆的担忧,但要说他现在就想退役,也不尽然。

        他依然有赛场统治力,依然可以在球场上击败对手,问题是欲望。

        这么多年之后,夺冠对他来说已经成为要求,而不是目标。

        就好像如果他不夺冠就失败了似的。

        由此带来的压力,和漫长的赛程对身心的损耗,让他对于“再来一个赛季”心生抵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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