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但不多。

        因为除了感激,他感触最深的是于飞的随心所欲。

        他可以说他任何想说的话,做他任何想做的事,而不必受到道德枷锁的牵绊,毕竟他是一个自诩没有道德的人。

        媒体对他的人格攻击,性格质疑,为人处事的不满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停止。

        因为他们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否定于飞,都无法阻止这个人的成功。

        如果他一直待在密尔沃基也就罢了。

        那种小地方没什么好说的,就算他要成为密尔沃基的上帝,也没人会说不。

        但来到西雅图,这是商业价值可以体现出来的十倍地利,和媒体方面无法体现的百倍影响力的差距。

        无法否定他,就只能成就他。

        于是,于飞性格的瑕疵,对人对事方面的问题,都被人以“不要对赢家吹毛求疵”的舆论压制了。

        从此之后,于飞没有了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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