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初宴闻言出离地震惊了。

        那一贯看似低眉顺目,实则波澜不惊的面容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眸子微微睁大:“怎么会?王妃向来最偏疼郡主,怎么会将嫁娶大事……”

        林白瞅着他终于露出几分真情实感来,不那么装顺民样了,不知怎么,心中莫名团积的火气消散了几分。

        撇撇嘴,语气不冷不淡:“可不就是因为偏疼,才不指望我嫁高门大户,宁愿找个夫君与我过日子,才会想着找真人给我算一个百依百顺的如意郎君来。”

        池初宴这下说不出话来了。

        微微蹙起眉,袖中的拇指不自觉摩挲起食指关节。

        林白见他神色动容,似有动摇。

        心念稍转,便微微垂下了眸,显出一些无奈与失意。

        语气稍显生硬:“喏,理由都同你说了,眼下你还是要拦我?”

        头顶上方,池初宴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就在林白想着这人若要软硬不吃,那就别怪她要整点花活的时候,他整个人忽然缓缓,缓缓从门口挪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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