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头正叹为观止,钱立却以为他慌了神。扭着极自以为极具威慑性的壮硕身躯,上来便想搭池初宴的肩膀,给他压制一二。

        奈何身高欠缺了老些,粗胖的手臂搭得别扭,便改为以手握拳,抬手便上劲儿锤了两下他的胸口,状似爽朗地呵呵笑道:“池兄年长我一岁,称什么公子,就唤我小名秋来罢!”

        这招式钱立常使。

        他家武官出身,自幼习武强身,长出一身横肉来,这一拳下去定能给人顶一踉跄。

        想着等人被撞得面红耳赤跌倒在地,他们再出口嘲笑人家手无缚鸡之力,连兄弟之间一点正常示好的碰撞都受不住,可怪不到他头上。

        然而一下手便察觉到触感不对。

        单薄锦衣之下的劲瘦身躯肌肉紧实有力,任他两拳下来,不痛不痒,纹丝不动。

        怎么会?

        钱立还未来得及惊诧,便见池初宴扭头冲他笑了一下。

        那笑容似冬日暖阳,又似春风拂面,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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