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八。
铃兰奉命去前院替郡主延了一日病假,回来时手上捧着一叠手札,神色略显忐忑,脚步匆匆要往书房走,忽被人慢声拦下。
“那是什么?”
铃兰浑身一个激灵,回身见着本该卧在床上养病的郡主衣衫齐整,正站在窗边摆弄一盆空无一物的花盆,吓得腿一软,噗通一下跪下了。
“回、回郡主,是……”
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略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稳下声音道,“是池公子为您录下的手扎,说是怕您不知道这两日学究课上都讲了什么,特地整理好了,让奴给您捎带过来的。奴见您还病着,便想将手札暂时放到书房去。”
“哦?”林白稍显意外地偏头看过去,“他倒挺敬业的。”
虽然这都是伴读分内之事,但如今府上风言风语地传得难听,且王妃今日便要回府了,整个南椋王府都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人人自危,他不说刻意与她保持距离低调自保,怎么还巴巴往上凑呢?
真拿自己当普通伴读了?
铃兰见郡主视线一直在手札上,细声问:“可要奴给您呈上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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