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觉得自己耳边传来嗡鸣,像是众人交织在一起的言语,纷乱嘈杂,一场窒闷的滂沱大雨。
滕骁并非智将,坐到如今的位置上可以算是以战力取胜,他更接近一个纯粹的武人。
但他只是将那枚玉兆攥住,故作不知,在将军的位置上听完了一上午的章程。
之后的日子里,即便玉兆亮起,滕骁能听见的也只有杂乱的声音。
又或者那其实是同僚的声音,已经被噬界罗睺的主人,倏忽的力量蜕化成怪物了。
倏忽一向喜欢做出这种行径,倘若曾经的同僚也成为了完全任由寿瘟祸祖支配,却浑然不知的丰饶孽物。
这究竟是始作俑者的示威,想要激怒他,激怒仙舟,还是想要利用苍城的求助谋求别的。
这一阵子,恰好借着药王秘传的事做筏子,罗浮神策府上,来了不少其他仙舟的客人。
…………
“你不像从前那样空着手来,让我有些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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