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枢听见女子似乎笑了下,用指腹轻轻抹她面颊上干涸的泪痕,这让她觉得有些羞窘,又感到了一些安慰。

        曼陀罗很难构筑出特定的幻境,那里面究竟掺杂了多少古怪的药物,呈现出的最终效果又如何,丹枢很好奇。

        …………

        这对那群恶少来说绝对是新奇的体验。

        他们只记得一个狐人盯了他们一会儿后,慢悠悠走了过来,扇子一抖开,满是浅白色的粉末,再睁眼的时候就换了个地方。

        他们看见一群长相古怪的土狗围着自己,这些土狗,或者是狼,都长着方方的大脸,眯缝起来的眸子像是人的眼睛,阴沉沉地盯着自己。

        “……怪,怪物!”

        胆小的那个已经哇得一声哭出来了,只剩下另外三个色厉内荏,故作姿态。

        “哭,哭什么呢!不就是一群狗?你是哪家的人,你知道我爸爸是……”

        一只方脸狗的爪子忽然恶狠狠地敲了下他的脑袋,那毛茸茸的爪子硬得像是木头,敲得领头恶少脑子发懵。

        “我爸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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