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德尔感觉有什么挠了挠自己的衣袍,他低头,对上了六只在夜色下闪闪发光的眼睛。
辛德尔:……
他按捺住了自己下意识抽出镰刀的行为,眼前的大蜘蛛可是上司的宠物,偶尔开心会顺毛的那种,看眼神……也没有受到虫群信息素的污染,没有狂躁的迹象。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辛德尔问这只蜘蛛,他记得上司养的蜘蛛很聪明,赶得上边牧的智商了。
蜘蛛绕着他转了一圈,示意他跟过来,八只爪子爬得飞快,时不时还回头,生怕辛德尔跟丢了。
辛德尔沿着台阶下去,就望见了大厅前的空地。那里原本是一处隆起的水泥台,上司规划出来,说是要插上个红旗,看着像个正经地方。后来又否决了自己的设计,就那么闲置下来了。
旁边的紫藤花架,也因为上司狂热的实用主义,明确的种植倾向,换成了葡萄藤。长了几茬果后,大概是被榨干了力气,趴在木制架子上,俨然一片枯枝。
辛德尔看到了一片反光的银白色,蜘蛛正安静地在花架下的空地等着他。
悲悼伶人抬头,望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枯黑的葡萄藤,深色的木制架仿佛成了边框,上面裹满了厚度不一的蛛丝,由于没有与人类交流的能力,蜘蛛化身成了最耐心的绣娘,将自己感受到的信息仔仔细细地绣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