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屋子里只有你,和小呆子,或者别的什么,你才望着他在灯光下的绮丽容颜幽幽开口。
“只有这一个吗,不可以说谎。”
男人的唇颤了一下
模拟成人形的发声器官,训练了多次,酝酿好的解释,却如何也说不出了。
像是嚼了几颗酸涩的小果子,辗转在唇齿,祂小心翼翼看你。
“……三个。”
虫皇常常翻你购入的书籍,尤其是那种一胎八宝,火辣小娇妻带球跑的指导性文学。
记忆中烙印下的只有人族在迷幻中肆意屠戮的模样。
虫皇并不清楚,人类社会的公序良俗是什么。
但祂读完了,也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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