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萍不耐烦地打断。
是了,去年大姨走的时候,喊了他们三兄妹到炕边,交代他们以后要尽量帮衬表姐,特别是叮嘱自己,说表姐这辈子过得苦,以后如果表姐不愿意让孩子认他们,就不要逼她。
喉间只残存一口气的大姨说罢甚至还想起身要跪求,景烈兰拦住老妇,只能含泪点头。
得到这一个承诺的老人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
“你!你把孩子放下!你们走!”
白凤萍颐指气使,既然做再多也得不到杜英的一个正眼,那能得到他的厌恶也是好的。
夫妻二人只得一步三回头,慢慢踱步出了院子。
而孱弱到刚会走路的杜应惜并不知道这是自己的亲生爹娘,只对男人宽厚温暖的怀抱残存了一个模糊印象。
讲完吉利话后正被同一桌的姨姨婶婶竞相捏着小脸的杜映雪也感觉到了隔壁桌的特殊氛围,她伸长脖子往前探,只瞧见今儿穿得精神笔挺的爹正从背后搂着妈妈。
杜映雪好奇地溜下了凳子,小跑过去,从她爹的身后偷望。
却对上一个阴狠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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