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他们哥俩每天吃饭都成问题,族长也不能收留他们太长时间,只是快快地联系人来处理了他们家的大宅,把结算下来的钱给到了杜英手里。
杜英拿着赔偿完苦主后就没剩多少的钱,什么都没说,带着弟弟在杜家庄的东南角租了个常年没人回来住的小院儿。
懵懂的杜俊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只记得大哥第一次做饭差点把眉毛烧掉半截,做出的饭菜也很难吃。
但后来大哥找到了在布料店的活计,回家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杜俊,你明天继续去学堂”。
就这样,杜俊从八岁一直念到了十八岁,直到去年中专毕业。
铁路学院的这个机会是他的老师在他毕业时候特地在办公室悄悄讲给他听的。老师一直觉得他是个好苗子,认为他如果最后只被分配到小县城的供销社太可惜了。
杜俊听完老师的建议,他对自己的人生突然有了一种朦胧却又坚定的认知。
他想考铁路学院。
考上后再读个两年,就可以直接被分配到市里的铁路局。
市里。
他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市里,甚至连乡里都没去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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