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和男人要是不肯给,她就去找人借,反正她在镇上也还有几个相熟的人,好歹先把这烂事了了再说。

        孙巧儿言辞诚恳,傅媖看得出并不是随口说说,忙说:“巧儿姐,这事儿不用你为难。你放心,我自个儿能想出法子来。”

        虽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办,但已隐隐约约有了个眉目。

        这事应当还有转圜的余地。

        孙巧儿却不信,板着脸说:“你若是能想出法子,咋还至于去跳河?”

        傅媖伸出手来勾勾她袖口,放低声音说:“大姐姐,你就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在孙家寄人篱下的这几年让媖娘很懂得看人脸色。她知道孙丰年对她十分不喜,李兰花也不见得有几分真心,就一向极有分寸,不会主动跟孙家人亲近,往日很少这样唤孙巧儿,大多数时候只是叫一句“巧儿姐”,虽不至于太生分,但也并不亲昵。

        难得见她如此,孙巧儿的冷脸自然摆不下去了,无奈道:“你这丫头,可真会缠磨人!”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坚持道:“我不听你的,钱我还是要凑的,你有你的法子,我也使我的法子。借来的钱要真用不上,大不了再给人还回去就是。”

        孙巧儿只比媖娘大六岁,却已是两个孩子的娘,因此照顾起人来十分细致妥帖。

        今儿孙家最早起的就是她,彼时天还没亮,孙家人都还睡着,傅媖更是沉浸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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