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香草抱到窗台前放好,一转眼,檀青就见到了秦苒用手支着下巴走神的模样。
“又走神了?这是第几回了?”
檀青小声问正在看账本的连釉,连釉头也不抬伸出四根手指,惹得檀青咋舌不已。
待秦苒回过神来,她连忙问道:“您还在想早上那事儿啊?”
早上的事儿,她已经听说了,只可惜没能亲眼见到,早知道她就不走开了。
秦苒:“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檀青目露迷茫。
其实秦苒刚才确实还是在想谢服纳妾一事,只不过她想的却是书里的情节。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书里谢服能够成功纳妾,按理说,即便是没看过那本书,她也应该出手阻止才对,毕竟没有谁会比她更清楚自己嫁进公府所背负的使命。
早上那些话,并不是她为了阻止谢服故意找的借口,而是她确实就是这么认为的。
说她管的宽也好,霸道也罢,总之在她看来,谢服现在不能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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