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那他还真有点可怜!小姐的身子那么美……
檀青叫上连釉一起,将前后两扇窗上的帘布遮上,随即又鼓着腮帮子吹灭了灯树上所有的蜡烛,直把腮帮子都吹酸了才端起床边那盏瘦青瓷八角烛台,和连釉一道出去了。
四周彻底暗下来,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秦苒慢吞吞地爬上床,窸窸窣窣用手摸索着床榻准备躺下,就被一只从黑暗中探出的大手拉了过去。
“啊!”
一声急促而短暂的惊呼从嘴里传出,秦苒赶紧闭上嘴,咬紧唇。
紧跟着,身上携着澡豆清香的谢朝翻身欺了上来。
夫妻敦伦乃天理伦常,秦苒非但不怯,还很配合……当然,这个‘配合’是她自封的,她认为的配合就是:咬紧唇,板板正正躺好,任由谢朝施为,至今没换过姿势。
这个‘任由’也有很大的局限性,若是谢朝兴起动作孟浪,她立马就会喊停。
她并不怵谢朝。
论家世,谢家是朝中风光无两的贵勋没错,可她遂宁秦氏也不差,百年世家底蕴深厚,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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