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产婆刚才还说了除落红以外的一些辨认处子的方法,杨氏都一一对上了,但谢服还是这样说了。
杨氏望着谢服闪躲的眼神,突然什么都不愿想了。
她淡淡道:“是啊,证明不了,可你忘了么?我还有元帕,事隔五年,难道你还想用这个理由休我不成?”
这样的话,放在往日,必定是会激怒谢服的,但这一回,谢服出奇的平静。
“就算那件事有例外,可你知道那些例外的女子都是什么下场吗?因为没有落红,因为‘无法确定’,她们往往会在大婚第二日被退回娘家,从此冠上不贞之名,就算为遮丑不曾退回,多半也会无故病逝……”
谢服端坐椅上,口中说出的话语残忍至极,却又好似不无道理。
他道:“你知道那元帕是怎么来的,所以你得承认,当初是我救了你。再怎么说,我起码没有让你走上绝路不是么?”
杨氏眼神空茫地看着谢服的嘴开开合合。
她知道谢服说的是对的。
若是没有谢服,她很可能也会是那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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