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都是洒扫婆子在望舒院的大门边上捡的,许是有人趁夜从门缝里塞了进来,我也是看过之后,才知道府里如今竟是这么个境况。”

        这番话,秦苒是看着小黎氏说的,说话时神色严肃,靡颜腻理的脸上,泛着些许冷意。

        小黎氏被她看得心里发慌,用力咬了咬唇肉,才戾声道:“你想怎么样?想向公爷告发我吗?!”

        秦苒沉默了。

        “!”小黎氏被她的沉默,弄得心惊肉跳。

        这一小摞纸张不是别的,正是她这些年借掌家之权的便利,贪墨谢家家财的证据。

        从府中的支出采买,到外头的铺子田地的收益,但凡是她能沾上的产业,够得到手的银子,她几乎都贪墨了大半。

        她的这种行为,完全能够得上偷盗夫家家财这条罪名,若是被谢庭知晓,她毫不怀疑,谢庭会将休书甩在她脸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苒沉默的时间其实并不长,却生生将小黎氏逼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小黎氏本就不是什么心思格外深沉的人物,被这么折磨了一场,人都快要疯了,质问秦苒的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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