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澜正在筹谋着如何开口,一杯热茶已经塞到她手里,身侧的人突破了安全距离,靠得很近。
陆锦澜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楼雨眠勾了勾唇,“你是第一次来青楼?”
“嗯。”陆锦澜闷声喝茶。
“我也是第一次接客。”
“咳。”陆锦澜呛了口茶,咳得脸红如霞。
楼雨眠无声笑了笑,清冷的五官散去阴霾,犹如窗外的天气,阴云密布之后,终于下了起畅快的雨。
陆锦澜一会看看窗外的雨,一会儿看看窗内的人。
楼雨眠生得别致,像雨中的玫瑰。那双忧郁的眼睛,仿佛永不结束的雨季。锋利的下颚便是带刺的玫瑰,倔强又清高。铜镜里倒影着他的脸,隐约有种潮湿而沦落的美。
感受到她打量的目光,他忍不住问她,“在想什么?”
“你的名字,为什么叫雨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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