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过来。”栾念将她揽到怀里,拨弄她的头发。尚之桃孕期头发变得更加厚,现在手抓上去,厚厚一把。弹性又好,松开的时候会跳一跳,很好看。栾念就玩她头发。
“今天好点吗?”栾念是问她侧切的伤口。他第一次看到尚之桃下床走路,心疼的跟什么一样。
“好一点了。”尚之桃握着他的手:你是不是过几天要回去开会?”
“我当天去当天回。”
“不要。你尽管去,不要当天往返,太累了。"
“不累。放心不下你们三个。公司并不介意我在哪里,反正在哪里都是工作。tracy跟我谈过了,以后每个星期保证一到两个工作日在就好。”
“婆婆妈妈。”尚之桃学他的语气笑他。
栾念当没听见。
他现在装聋作哑是一绝,不然十分怕自己忍不住讲几句气人的话把尚之桃惹哭。长辈们再三叮嘱,坐月子不能哭,容易落下病根。栾念哪里肯信这个?不还嘴无非是因为心疼尚之桃遭这一次罪,让他舍不得了。
再过一会儿,栾念对她说:“我想在冰城买个大一点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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