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顾及上次吵架惹她生气的经历,他咄咄逼人的凶悍气势收敛了许多,声音闷在喉中,听起来倒像是抱怨。
沈荔唇瓣翕合,方干巴巴问:“那,你受伤了吗?”
话虽如此,沈荔并不信一个柔弱的女学生能伤得了以一敌百的大虞战神,他们俩交手,怎么想都是江月柔吃亏。
事实也确然如此,当时若非顾及突然出现的沈荔,江月柔那点软绵绵的招式压根碰不到他的袖袍。
“没有。”萧燃硬邦邦道。
沈荔眨了眨水润的眸子,满眼写着“那你方才在不满什么呢”的疑惑。
萧燃咬牙。
这样一个人,重话不能说,说又说不过。
正大眼瞪小眼间,廊下传来了脚步声,映在门扇上的灯影渐趋渐近。
在寝房门扇被骤然推开之时,萧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上床,抬手挥下了金钩拢住的帐纱。
视线骤然一暗,原本端坐床上的沈荔被他带得身形一仰,两个人跌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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