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就是个负心汉,无聊的人,不提也罢。”
萧九龄都准备亲上去了,忽然愣住了,只听她数落:“真的你不知道,他好无聊,我们以前一起上大班课,他总叫我请他吃早餐,叫我给他买果汁,我又不欠他的。
我们以前一起在这儿住,是他说这里上学方便,离学校多近,这边住比在宿舍方便,都是他建议的。
是,我承认,这边环境比学校好点,可很贵啊,一个月八百美金,我一个人怎么负担得起,不知道是不是被中介坑了,这是基辅啊,基辅!这不是伦敦,也不是巴黎,而且听说法国物价很低,我好后悔啊,当时应该去法国的,干嘛来这里,听又听不懂,我真的好痛苦啊!”
颠三倒四的,萧九龄问她:“所以你是觉得房租太贵,换了比较远的地方房子?”
陆鸱吻点头,“不换怎么办呢,我们家给钱是有定数的,我花钱在房租上,我就没钱生活了,你懂吧,我只能搬到远点的地方去,真的好远,坐个地铁四十分钟吧,再等公交,你也知道这边公交不准点,我等公交的时候都能走出半里地了。我真的——一言难尽。”
半句都没提感情的,句句都在说那男生不讲道义,萧九龄问:“他真的不是你男朋友?”
“没有这回事!”陆鸱吻挥手,“我原先还不知道,原来我们全班都误会了,都以为我和他搞对象呢,我眼光有这么差,能看上白泽?好家伙,我疯了我,我给自己找个这么斤斤计较的,喜欢占人便宜的?”
她说:“梁思思给我伸冤了,我比窦娥还冤,我是个好人,我就是太没主见,最最关键是我俄语太差,我听不懂,也完全无法交流,这才是问题,你懂吗。”
她倒是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萧九龄轻笑,陆鸱吻忽然就揪住他的衣领哭,边哭边说:“你们这些人,路有冻死骨,我是冻死骨,朱门酒肉臭,你们就是朱门,你们根本不懂,你们买件大衣的钱,我租三个月房子了,再过四个月,今年学习任务就完成了,你们知道吗,你们不知道。”
嘟嘟囔囔的,萧九龄被她逗得好笑,陆鸱吻闭眼,“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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