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了灯,说:“你随便坐吧,我给你冲咖啡,我只有这种咖啡,你要吗?”

        速溶袋装咖啡,萧九龄摇头,问:“有酒吗?”

        “有。”

        还真有,白泽买了好多酒,没带走,因为宿舍没冰箱,没地方存酒,陆鸱吻拿出红酒和伏特加,问:“你喝哪种?”

        都是很便宜平价的酒水,陆鸱吻又说:“有起泡酒,香槟,要不?”

        家里还有开香槟的开瓶器,陆鸱吻撬了半天没撬开,萧九龄起身到厨房来看,她真是位暴力的女士,拿筷子硬戳,把木塞戳瓶子里面去了。

        陆鸱吻洗了两个杯子出来,“吃的就没什么了,只有鸡蛋,我可以给你煎鸡蛋。”

        好糟糕的厨艺,她明显不会煎蛋,油温不够,她拿锅铲随意戳了两下,然后开始找酱油,酱油没找到,随便不知道滴入了什么调料。

        酸得要死,萧九龄发誓,他此生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鸡蛋。陆鸱吻问:“怎么样,我没找到酱油,我用的是日本寿司的酱油,应该还可以吧。”

        不是日本寿司的酱油,是醋,萧九龄拿刀叉切了一块蛋白,递到她嘴边,陆鸱吻尝了一口,快吐出来。她说:“难吃就别吃了,我不会煎鸡蛋,我不会做饭。”

        “别浪费食物,”萧九龄吃掉盘中餐,说:“你饿不饿,我可以煎蛋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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