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理想和我的栖息地之间,隔着我整整一生。——纪德
陆鸱吻学习还可以,有点偏科,数学不太行,瘸一条腿,大学的微积分理解不了,当然了,在陌生的国度,陌生的语言环境下,任何一门学科都有难度。
“陆鸱吻,晚上去逛街,一起。”白泽相邀。
天气太冷了,基辅这时候冰天雪地,电车站总有点坑坑洼洼,被车压的,一脚下去一个水坑,陆鸱吻看了一眼新买的小白鞋,不愿意出门。
“懒得你,哪有女同学不爱逛街的,你真不去?”
家里没东西吃了,又到周末,其实应该去超市买菜了,周六周日两天要吃零食,要买周一到周五的早餐,水饺可以买几斤,有白泽在,还能叫他帮忙提点东西。
去市中心的路上,白泽说:“陆鸱吻,我要搬走了,合租太贵了,在伦敦也就这个房价,咱们在基辅,这房价太高了,我住不起。”
白泽是挺自私一人,他没申请到学校宿舍,陆鸱吻是有宿舍名额的,放弃了,出来和他租房子,住了三个月,他说不住了。
一个月八百美金,是贵了,伦敦纽约都这个价,那又如何,那你不住了,我一个人承担八百美金的房租?
陆鸱吻没吭声,出来基辅读书,没人是阔少或者大家小姐,都是工薪阶级的选择,报纸上也是这么说的,“留学乌克兰,工薪阶级的优选。”
去市中心也就几站路,陆鸱吻就亏在俄语太差,无法交流,不然她也不会选择这个房价的,这房子几乎没什么装修,也很老旧,阳台透风,非常冷。唯一的优点是和学校主楼只隔着一条街,上下学走个十分钟,过个天桥就是教学大楼。
留是留不住,陆鸱吻说:“那退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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