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卫仲行心意已决,云枝不再阻拦,她慢悠悠站起身,抚顺衣裙的褶皱。

        华流光久久听不到回应声,又听船夫焦急说道,莫不是刚才撞船时,包船的主顾磕到木板上,昏厥过去了,她心中急切,正要命人跳船查看究竟。只见帘子猛地拉开,卫仲行现身其后。

        华流光诧异,卫仲行不是待在游船上面,几时登上了这只小船。她正要询问,云枝从卫仲行身后露出面孔。整座船上,云枝单单认识一个华流光,便软声叫道:“华娘子。”

        众人议论纷纷,有的出声调侃,旁人是金屋藏娇,卫仲行是小船藏美。卫仲行同大家伙儿一起游湖,未曾想连片刻闲暇都不愿浪费,非要和美人相伴。

        听着议论声越发离谱,卫仲行板起脸,斥道:“再管不住嘴巴,我送他到河里涮涮。”

        众人知卫仲行可不是开玩笑的人,他说得出做得到,一会儿惹恼了他,他当真要把说闲话的人踹进河里。众人忙停住嘴,不再调侃。

        云枝抬手,为卫仲行抚平身后发皱的衣袍。她眉眼温柔,动作亲近,让华流光看了心酸不已,当即动了怒气,转身离去。

        云枝贴近卫仲行手臂,柔声道:“我早就说过,华娘子得知你和我同在船上会生气,表哥偏偏不信。”

        卫仲行一头雾水:“她生气了?”

        云枝未曾料想到他在男女之事上竟如此迟钝,险些笑出声。云枝勉强维持住表情,郑重地点头:“生气了,而是是生的大气。表哥若是不信,可试上一试,就派人去请她出来看烟花,华娘子一定会拒绝。”

        卫仲行不信。他们来游湖就是为了看烟花才来,即使他不去请,华流光也会出来。但为了证实云枝的猜测是错的,卫仲行喊了佣人去请,果真遭到拒绝。卫仲行完全不理解,华流光为何生气,竟连烟花都不看了。

        云枝自然不会好心提醒,只道她有办法让华流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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