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连这点微薄的东西,老爷们也从来不舍得给我们。
老麻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声音低沉而清晰:“胡老狗那东西,谁不知道?心眼比针鼻儿还小,记仇能记到下辈子!心狠手辣,手上沾的血还少吗?可整个朗陵县,谁敢放个屁?”
他看向江明熙的眼神充满了由衷的敬佩,“你不一样!你豁出命去替我们说话,替我们出了这口憋了几辈子的恶气!你的这份侠肝义胆,我们长春会的兄弟,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
长春会?!
这个消息成功让江明熙收回涌上眼眶的泪意,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她惊愕叫道:“你是长春会的人?”
老麻点头,有点不明白为啥他这么惊讶,既然他也是江湖老合,应当晓得,庙会上的所有江湖人都是长春会的人。县里每月庙会的份子钱,向来是本地长春会的一大进项。
“我是‘彩’门的(变戏法的),因为长了一脸麻子,朋友们都叫我老麻。”
老麻自我介绍道,随即他难掩好奇和探究地看着江明熙,“你是……‘雁’门的吧?昨儿那扮相,那份气度,能把胡老狗唬得一愣一愣的,就算搁在雁门里头,你也是一流掌穴儿的吧?”
江明熙上辈子的确入过雁门。
为了演好公子哥,她还特意去高档饭店打杂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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